方以珀看着他,不说话了,但从耳根开始很明显泛红。
“你你干嘛这样叫我?”
她觉得自己耳朵一片发麻,连带着脸颊也开始一起发麻。
江恪行却很平静,轻描淡写地看着她,挑眉道,
“不这样叫你怎么叫你?”
他手指捏了下她的耳朵,看着她的眼睛,漆黑的眼底没有任何玩笑的意味,认真,专注,
“你不就是我老婆吗?”
不行了。
方以珀觉得自己可能已经整张脸都红了。
结婚这三年来,江恪行从来没有这样叫过自己。
大部分时间,他总是冷冷淡淡的,叫她方以珀,或者叫她方一一,对外会称呼她为太太。
但像老婆什么的这种
方以珀绷紧唇,看着他,
“你别叫了。”
她学着他的样子,有点凶有点冷漠地说,
“我要去睡觉了。”
她这回是真的要走了。
江恪行靠着沙发,身上的衬衫是蓝色的,衬得他面容愈发冷峻好看。
很难让人把目光从他脸上挪开。
他就这样看着方以珀从他腿上起来,也放她走了。
方以珀感觉自己半边身体都快被他那几声老婆给叫麻了,同手同脚地上了楼。
一回到卧室,她还没来得及喘气呼吸,就感觉门从外面被一把推开了,
“你”
一个字都没有说出口,江恪行闯了进来,直接把她压在卧室门口的墙上开始亲她。
方以珀呜咽了几声,手揽住他的肩膀抱住他。
—
床头柜上的套子只剩下最后一盒,还是昨天拆的,只剩下两只。
方以珀因此被放过。
从浴室里出来,江恪行十分钟前被她强行赶了出去,正在外面的沙发边坐着打电话。
他显然是从浴室出来就开始接电话,头发都没擦干,身上就只穿着浴袍,发丝擦过漆黑的眉眼,前面的茶几上放着杯温水。
方以珀走出去。
他抬头看见她,拿起那杯水往她那边推过去点。
刚刚在浴室里最后一次她叫的有点大声。
嗓子难受。
方以珀拿起水,喝了一小半,感觉嗓子舒服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