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爸妈他们在殿里抄经书。
“”
方以珀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有辱圣地。
但一想江恪行昨晚干了什么,现在又在抄经书,她又没那么自责了。
江恪行:醒了?
江恪行:饿不饿?给你带点吃的回来?
方以珀肚子叫了两声,
你不是抄经书吗?
江恪行:嗯。想吃什么?
方以珀抿唇,
想吃肯德基。
江恪行:那你饿着吧。
方以珀回过去一个大哭的表情包。
那边没有再回。
她也没再继续在手机上跟他聊,忍着哆嗦下床从行李箱里翻出来羽绒服套上。
今天是个阴天,外面都没什么太阳。
她走到桌边准备去喝水,视线忽然瞥见门口晾衣服的架子上挂着的内衣。
是她昨晚换下来的。
不知道江恪行什么时候给她洗了
山上没有洗衣机,大概率是他手洗的。
方以珀脸轰一下有点烫,一股很奇怪的感觉涌上来。
光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她都觉得离谱江恪行用手给她洗内衣?
门口传来点脚步声,应该是江恪行给她带早餐回来了。
方以珀离晾衣架那边远了点,拿着水到床边那边去喝。
江恪行进门,看她坐在床边红着脸喝水,往屋子里扫了眼,
“怎么了?”
“什么怎么了。”
方以珀低头喝水掩饰性的喝水,余光偷偷看他把早餐放在桌上,又不自觉落在一旁的内衣上
江恪行一边把从山下带回来的早餐拿出来,一边抬眼看她说,
“别在床上坐,过来吃东西。”
方以珀哦了声,拧上瓶盖慢吞吞走过去。
早餐一看就不是道馆里的斋饭。
已经上午十点多,斋饭也早就没有了,但这些粥和面还冒着热气。
“你去山下买的?”
方以珀坐下,咽了咽口水。
江恪行把筷子和勺子给她,让她先吃,走到床边去整理床铺,
“下午别睡了,出去走走。”
方以珀低头喝粥,
“去哪儿?抄经书吗?”
江恪行把床收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