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,靳时琛这么做是只是想找追债人每天逼陆齐铭还钱,让他不得安宁。
那些底部的追债人,手段都很了得,干事儿也脏,陆齐铭就该找这样的人去对付。
等陆齐铭受不了这样的日子,就会乖乖地把手上三喜的原始股抛出来变现。
这样,三喜回收陆家的股份,陆家才能彻底从三喜退出。
陆家是历史遗留问题,以前碍于爷爷对另外两个兄弟的情谊,靳时琛也就一直没处理。
如今,陆家不做人,他也就不会给陆家情面。
这是他最近特意布的局。
为温屿布的局。
因为他当初答应温屿,会保住三喜。
所以他把三喜内部的障碍清除了。
只有陆家不再是原始股东,三喜才能是京城的常青树,温屿才能一直吃三喜的分红。
吃一辈子都不成问题。
可如今......
陆家把手里的股权放出来了,靳时琛却改变了主意。
他不想让陆家套现,也不想为温屿守着三喜了。
三喜,他不要了。
他要一个没有陆家,也无关温屿的新公司。
他不想和这两家人牵扯了。
靳严坤叹了口气。
“阿琛,你这么做,陆齐铭是难受了,那小鱼呢?没了三喜的股权,她以后怎么办?”
“她有手有脚,饿死自己是她的本事。”
靳时琛又有电话进来。
是个陌生号码。
靳时琛接起,”喂。”
“喂,是温屿的家长吗?你女儿休克住院了,赶紧来医院缴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