帽间,换上平日里的西装白衬衫,脸上恢复了禁欲高冷模样。
殊不知,这身西装革履下面,全是狂做狂欢后留下的痕迹。
靳时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突然被气笑了。
难道昨晚的表现还不行?
这服务还不满足?
就这么难伺候?
就算不满意,这床品是不是太差了点?
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跑了?
衣帽间里,男人的声音咬牙切齿。
“温屿,睡完就跑,可真是长能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