兄妹俩有说有笑穿过大厅,走出门外。
穿过一条走道。
“前面有一个花房,里面有很多稀有花。”
“谁弄得花房?”温屿问。
“我爸。”
温屿不觉得奇怪,靳严坤其实是个很热爱生活的人。
只是和江柠结婚后,跟着她的节奏活了近三十年。
进花房的时候,里面并不是空无一人。
一个身穿白色礼裙的女人背对着门。
她坐在花房的椅子上,修剪着多余的旁支。
靳时琛和温屿都不知道这人是谁。
推开里面的保温门,浓郁的花香传入温屿鼻尖。
对温屿来说,刺鼻了一些。
女人貌似没有注意到走进来的两人。
不急不缓地放下剪刀,兴致满满的捧起那篮刚剪下的花,转身看到不知何时进来的两人。
她错愕,“靳时琛,小鱼?”
靳时琛脸色冷下来,“我爸的花房好像并不允许外人进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