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时琛单手抱起温屿,指纹解开房门。
男人腿长优势,几步便从玄关到了卧室。
“我还没洗澡。”温屿手指抵在男人的胸膛。
“先做。”
温屿后背陷入柔软的沙发,上方是靳时琛硬实的胸膛。
男人深邃的眉眼透着认真,“小鱼.......我们要个孩子好不好?”
温屿心脏狠狠颤了一下,“你是怕我离开?”
“嗯,到时候你起码能给我留个孩子。”
靳时琛薄凉的唇吻着她饱满的唇瓣,“孩子是你存在过的证据,我这辈子都不想忘了你。”
温屿额头贴在靳时琛的脸颊,“傻瓜,你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患得患失了?”
“以前我不理解宋司衍,不理解一个男人为什么会变成女人的忠犬,但现在我明白了,因为惶恐不安,因为患得患失。温屿......”
温屿咬唇承受男人的,双手全然拽住男人粗壮的双臂,“靳时琛,宋司衍患得患失了这么久,最终改变了什么吗?”
靳时琛身子微微出汗,居高临下看下身下的女人,“没有。”
“所以,就算你现在有多不安,也不能改变结局,所以何不享受当下。”
“起码,现在的你,正在全然地拥有我。不是吗?”
靳时琛倾身强势地吻她,“以后,能不能多陪陪我?”
“好......”
......
......
......
......
晚上八点开始。
一直到凌晨。
温屿脚就没下过地。
最后,总算全身洗的干干净净躺进了靳时琛柔软的大床上。
枕靠在靳时琛硬实粗壮的手臂上,眼前就是男人突出的喉结。
指尖掠过小腹,抚过胸肌,最后落在喉结上。
靳时琛侧头,垂眸注视怀里的女人。
“还没饱?”
“饱了。”温屿把手拿下来。
靳时琛却抓住了她的手,让她继续摸他的喉结。
“最近乔庭渊来找你了?”
“没,他在海外的赌场出了点事,最近一直在国外。”
“嗯。”
“不过,好像明天就要回来了。”温屿想起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