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来,他两只三角眼一下就盯上了表嫂。
我对此很反感,拍了拍柜桌问道:“住一宿多少钱?”
山羊胡目光这时才从我表嫂身上挪开,搭眉扫眼的说:“单间一晚上六十,双人房一百五,热水一壶两块。”
我一听,站前旅店这价格属实不便宜。
表嫂看了我一眼:“就住这吧,挺晚的了,能有地方住就挺好的。”
我一想也是,我在哪都能忍一宿,可表嫂一个女人不行。
还没等我说话,表嫂就说:“我们两个开一间。”
山羊胡把钥匙扔在柜上:“押金一百。”
我和表嫂对视了一眼,表嫂还是交了钱。
我俩拿钥匙上楼时,还听到后面山羊胡嘟囔:“妈的,出来开房还让女人掏钱。”
等我再转过身时,山羊胡人已经钻进里屋了。
表嫂还拽了拽还在立着眼珠子的我,“出门在外,能忍则忍。”
这话不假,里面在打麻将,起码有四个人,我一个人还带着表嫂,还是能忍则忍吧。
我怀着忐忑的心情,跟表嫂来到了二楼的一间客房。
一进屋,我就说:“表嫂,今晚花的钱我会还你的。”
表嫂一笑:“要不是你,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着了,别说那些话,早点休息吧。”
说完话,她就拿着一个枕头,放在床的中间,说:“我身子小,你睡这边。”
我脸一红,不好意思的说:“表嫂,我还是打个地铺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