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捋着他本就没有几根的头发,笑道:“斌仔,给号码帮的鬼添打电话,告诉他我加注了,他可不要手软啊!哈哈!”
看着斌仔拿起手机,看着小蕊跟着卢新华上了他的那辆黑色奔驰车,我的心里五味杂陈。
在南城这个地方,你只要有钱有势,就可以收揽无数像小蕊这样的女孩。
而且她们还是“心甘情愿”的。
这就是现实。
我送卢新华的礼物,他根本看都没看。
实际上,在卢新华的眼中,我这次来送上最大的礼物,应该就是我自己了。
我开始有点后悔当这个“护花使者”了,但是,再让我重来一次的话,我恐怕还是会做出刚才的决定。
我根本不能眼睁睁看着卢新华把玲玲带走,被他和他的那些手下辣手摧花。
晚上九点钟,夜色下,城西废弃的老仓库。
卢新华的车队碾过坑洼不平的地面,停在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前。
引擎熄火。
“下车。”卢新华的手下粗鲁地推了我一把。
铁门发出刺耳的“吱嘎”声,被从里面拉开一道缝。
仓库内部空间极大,中央用简陋的绳索和木板搭起一个擂台,上方吊着几盏大射灯,台下挤满了盯着台上两个正在浴血搏斗的人。
卢新华一进去,就有人点头哈腰地迎上来。
“卢总!”
“卢总您来了!”
卢新华倨傲地点点头,搂着那个叫小蕊的女孩,径直走向视野最好的前排位置,立刻有小弟搬来椅子。
我被他的手下押着,跟在后面。
无数道目光扫过来,有探究,有冷漠,更多的是看热闹。
台上,一个壮汉一记重拳砸在对手的肋下,清晰的骨裂声甚至压过了喧嚣。
被打者惨叫着蜷缩倒地,呕吐物和血沫喷了一地。
立刻有人上去像拖死狗一样把他拖了下去,在地上留下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。
获胜者举起双臂嘶吼,台下爆发出更狂热的叫喊。
卢新华惬意地靠在椅背上,接过小弟递来的雪茄,吸了一口,烟雾喷在小蕊的脸上。
“怎么样?气氛不错吧?”他斜眼看着我,笑容里满是得意,“下一场就轮到你了。给你挑了个好对手,刚从越南那边过来的,手底下废过七八个。”
他指了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