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自然有他的用意和考量。”
我顿了顿,坚定语气说:“我刘刚是乡下来的,没读过多少书,不懂你们城里那些弯弯绕绕的人情世故。我就认一个死理:拿多少钱,干多少活,天经地义!工人流了汗,就该拿到钱!”
我挺直了腰板,脸上露出一副准备豁出去的表情:“这个红脸,我来当!这个恶人,我来做!码头的规矩,从今天起,得改改了!出了问题,我刘刚一个人扛着!”
我这番话,既是说给阿炳听,也是通过他传话给这些观望的人。
我摆明车马:不过问旧账,是给你们面子,也是避免冲突;但我的底线就是账目清楚和发放工钱,谁碰这条底线都不行。
我把自己塑造成一个“不懂人情世故”、“认死理”的愣头青形象,这反而是一种保护色,让那些心怀鬼胎的人暂时摸不清我的深浅,不敢轻易动作。
阿炳看着我一副油盐不进,铁了心要捅马蜂窝的样子,张了张嘴,最终把劝说的话咽了回去,叹了口气:“刚哥,您这么说了,我这就让他们去跟下面的人交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