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着我的人听的。
我心里也确实有几分底气,这场子是黑仔强看的,属于太子辉的势力范围。
飞泉仔就算再嚣张,也得掂量掂量在别人的地盘上直接动手的后果。
我以为,他最多就是放几句狠话,然后悻悻离去。
然而,我显然低估了飞泉仔的跋扈和报复心。
我们又喝了几轮,气氛重新热络起来,老张显然喝美了,满面红光,凑过来搂着我的肩膀,舌头都有些打结:
“刚哥”
我用手点着老张的嘴:“我说了,别叫刚哥。
老张笑了笑,冲我翘起拇指,改口道,“刘刚,你是这个!我老张没服过谁,今天我服你!没说的,以后你看我怎么办事就完了!”
我笑了笑,拍了拍他的肩膀:“老张,心里有数就行,没说的。”
看看时间差不多了,我招呼众人起身结账。
前台的小弟认识阿炳,知道我们是自己人,很客气地给打了个八五折。
我们一行人互相搀扶着,吵吵嚷嚷地走出了酒吧大门。
夜晚的凉风一吹,酒意稍微散去一些。
但下一秒,我们所有人的脚步都顿住了,酒瞬间醒了大半。
就见酒吧马路对面,黑压压地站着一群人,粗略一看,绝不下二十号!
他们或靠或站,手里大多拎着用报纸包着的长条状物事,或是空着手但眼神凶狠,明显是等着找事的。
而在人群最前面,那个穿着白衬衫,嘴角叼着烟,一脸戏谑笑容的,正是飞泉仔!
他显然早就看到我们出来了,见我们愣在原地,他慢悠悠地抬起手,朝着我,极其轻蔑地勾了勾食指。
隔着一条不算宽阔的马路,我清晰地看到他的口型,无声地说出了两个字:
“过来。”
他身后那二十多道目光,如同饿狼般齐刷刷地聚焦在我们这七八个刚喝完酒,脚步虚浮的人身上。
阿炳脸色煞白,老张的酒也彻底醒了,眼神里充满了恐惧,基仔等人更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。
飞泉仔竟然嚣张到这个地步,直接在酒吧门口就召集了这么多人堵我们!
我缓缓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了下来,递给旁边手都在抖的阿炳,低声快速吩咐了一句:“找机会,打电话叫人,通知黑仔强!”
然后,我松了松衬衫的领口“笑话!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