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回到过去了。
我反握住她冰凉的手,笑了笑,用尽量令人安心的语气说:“傻丫头,哪有那么容易说不干就不干的?签了合同,要对老板负责的。放心吧,我以后会加倍小心的,尽量不走夜路。这帮人再嚣张,也不敢光天化日、众目睽睽之下就对我动手。”
我看她依旧愁眉不展,又补充道:“今天只是个意外,以后我多带几个兄弟在身边。再说了,你刚才也看到了,码头上这么多工友都帮我,他们没那么容易得逞的。”
黄媛看着我,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未消散的恐惧,她知道劝不动我,最终只是把头轻轻靠在我肩膀上,低声说:“那你一定要答应我,千万千万要小心。”
“嗯,我答应你。”我应承着,目光却投向车窗外飞速掠过的霓虹,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锐利。
飞泉仔?还是别的什么人?
不管是谁,我迟早要找出他们来。
“砰!”
一瓶喝了一半的洋酒瓶在张跃头上炸开,酒液混着几缕血丝,顺着他的脸流下。
张跃被砸得晃了一下,却不敢有丝毫怒意,反而用手抹了把脸,挤出更加卑微的笑容,仿佛在享受什么恩赐:“梁少,好好清爽。”
“清爽你妈!”
梁喜一把揪住张跃的衣领,面目狰狞地低吼道,“我他妈养条狗都比你有用!花了那么多钱,雇的还是你说绝对靠谱的香港刀手!结果呢?刘刚就划破点皮?我要的是他躺进icu!是要他再也管不了码头!”
张跃忍着头上的剧痛和眩晕,急忙解释:“梁少,息怒啊!虽然没废了他,但这黑锅可是结结实实扣在胜和跟飞泉仔头上了!刘刚和他手下都亲耳听到是香港口音,这怀疑的种子种下了,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他们狗咬狗”
“放屁!”
梁喜猛地推开他,烦躁地在包房里踱步,“我要的是立刻!马上!拿到码头的钱!鬼添那边的世界杯外围,就差我这一股了!现在刘刚那王八蛋把码头看得死死的,老陈那个反骨仔也开始阳奉阴违,钱从哪里来?!没有钱,我怎么入股?怎么跟鬼添交代?!”
他越说越气,抓起一个酒杯又想砸,最终狠狠顿在桌上,玻璃杯应声碎裂。
“我老爸也是老糊涂!宁可相信一个打黑拳的外人,也不肯把生意交给我!哪天要是让那个小**再给他生个儿子,我这辈子就别想翻身了!”
就在这时,梁喜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