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过去!噼里啪啦的击打声和孙明的惨叫声混合在一起。
里间闻讯冲出来的几个铁路帮的马仔,看到这血腥的一幕,刚想有所动作,立刻被汹涌而上的兄弟砍翻在地。
打砸和惨叫声持续了一阵。
“停手。”
我淡淡地叫了一声。
兄弟们立刻收手,退开几步,留下满地狼藉和几个蜷缩在地上痛苦**的人。
我摸出烟盒,自己点上一根,然后蹲下身子,看着地上被打得鼻青脸肿、一只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的山羊胡孙明。
我把点燃的香烟,直接塞进他还在流血而哆嗦的嘴里。
然后,我伸手,一下一下地拍着他肿胀的脸颊,发出“啪啪”的清脆声响。
我盯着他那只还能视物的眼睛,问道,“现在认识我了?”
孙明嘴里叼着烟,呛得直咳嗽,却不敢吐出来,忍着剧痛和恐惧,拼命点头,含糊不清地哀嚎:“认识了!认识了!刚哥!刚哥你最厉害!我服了!真服了!”
我继续拍着他的脸,力道不轻:“你这么苦大仇深的脸,给谁看啊?”
说着话,我“啪啪”地把他那张肿成猪头的脸拍得山响。
孙明脸上肌肉抽搐,极力想挤出一个顺从的笑容,结果却扯动了伤口,疼得他龇牙咧嘴,最终露出一个比鬼还难看混合着痛苦和讨好的表情。
旅店大厅里,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若有若无的**。
车站广场这片原本属于铁路帮的“财源”,从今天起,改姓梁了。
一上午的时间,风卷残云。
我们的人马分头几路,如同几把烧红的尖刀,插进了原本属于铁路帮的各个场子。
失去了黄江和沙包等骨干,铁路帮剩下的不过是一盘散沙,面对我们气势如虹的吞并,几乎组织不起像样的抵抗。
有几处地方还有些不信邪,或者自恃资历的老混混试图反抗,结果毫无例外,被我们的人用更狠辣的手段打得筋断骨折,半死不活地扔在了街上。
杀鸡儆猴的效果立竿见影,剩下的场子老板要么战战兢兢地接受“低价收购”,要么干脆直接挂上了皇朝的旗号,以求庇护。
等到日头升到头顶,铁路帮在南城明面上,稍微能叫得出名字的产业和地盘,已经基本被我们全盘接收。
虽然还有些暗处零散的势力需要时间慢慢消化,但大局已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