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全靠辉哥和各位兄弟照顾。”
“哎——!”梁喜立刻拉长了音调,不满地一摆手,打断了我的话,脸上那假笑也收敛了几分,带着点教训的口吻:“照顾?这话我可不愿意听!你能爬上来,是你自己够狠,有本事!沙包是你干的吧?黄江也是你送走的吧?这都是实打实的功劳!这么谦虚干什么?过分的谦虚可就是虚伪了!”
我看着他,只是笑了笑,没有接话。
这种场合,言多必失。
梁喜见我不接茬,伸手从拿起一瓶还没开封的轩尼诗xo,“嘭”地一声将酒瓶顿在我面前的桌子上,所有人都看了过来。
他指着那瓶酒,盯着我的眼睛:“刚哥,是兄弟,就把这瓶吹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