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马上带上兄弟,到金诚信贷去找我!”
“知道了,刚哥!马上到!”虾仔琦没有多话,便挂断了电话。
车子发动时,我已经拨通了肥佬超的电话:
“超哥,你的人不太守规矩啊。”
肥佬超在电话那头愣了一下:“怎么回事?”
“贵利荣扣了我朋友,说要送她去拍那种电影。这就是你承诺的处理?”
“什么?!”肥佬超的声音顿时严肃起来,“刘刚兄弟,这事我不知情!你等着,我马上处理!”
“不用了。”
我冷冷道,“我已经在路上了。超哥,我希望这件事之后,金诚信贷能换个懂事的人来管。”
挂断电话,车子在清晨的街道上飞驰,我的眼神冰冷如铁。
贵利荣,你这是在找死。
我所在的码头比虾仔琦到贵利荣那边要近。
车子在十多分钟后,一个急刹停在了一栋老旧的写字楼前。
金诚信贷的招牌挂得歪歪斜斜,玻璃门上贴着模糊的磨砂膜。
我推门下车,基仔紧跟在我身后。
推开玻璃门,一股烟味和汗味扑面而来。
前台根本没人,大厅里摆着几张破旧的办公桌,墙上却挂着关公像,香炉里还插着未燃尽的香。
几个一看就是混混的年轻人正围在一起打牌,桌上散落着钞票和啤酒瓶。
一见我们进来,一个留着鸡冠头的混混扔掉手里的牌,吊儿郎当地走过来:“有什么事?”
我直接推开他:“贵利荣呢?”
那混混被推得一个趔趄,脸色顿时难看:“哦,你就是那个刘刚是吧?”他冷笑着指了指后面,“我大哥在后院等着你了。”
我和基仔对视一眼,此时,虾仔琦带的人还没到,我跟着那混混直接穿过走廊往后院走去。
后院比前厅宽敞得多,但同样破旧。
墙上满是涂鸦,地上散落着烟头和空酒瓶。
十几个汉子或站或坐,个个膀大腰圆,手臂上纹着狰狞的纹身,手里不是拿着钢管就是握着砍刀。
院中央摆着一张太师椅,贵利荣就翘着二郎腿坐在上面。
他约莫四十岁年纪,剃着光头,满脸横肉,脖子上挂着粗金链子,穿着一件花衬衫,领口敞开露出胸口的狼头纹身。
贵利荣一见到我,嘴角扯出一个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