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如此轻松离去。
他根本不想或者说不愿,在现阶段彻底招惹和联胜这个疯狗一样的字头。
活到了他现在这个位置,家大业大,牵一发而动全身。世纪广场项目投入巨大,正处在寻求上市,努力洗白的关键时期。
与一个根基在香港,行事毫无顾忌的社团全面开战,意味着无穷无尽的麻烦,官方压力的加剧和难以估量的经济损失。
他考虑的,早已不是一时意气,而是他整个商业帝国的稳定。
现在,他只是借着宗泽的嘴,说出这番看似担忧实则撇清的话,意图已经非常明显——他要把这件事的性质,从“皇朝社团与和联胜的字头之争”,定性为“我个人与阿强之间的私人恩怨”。
他要把我推出去,摆在前面。
想通了这一层,我心中反而一片冰凉的清明。
我挺直了腰板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办公室,“这件事,从一开始就是我刘刚惹出来的,自然也应该由我来了结。我不会动用公司的资源,也不会打着皇朝的旗号。”
太子辉身体前倾,目光锐利:“你说不会打着皇朝的旗号,但你动手,人家会说你是我的人!”
我正视太子辉,“辉哥,你想我怎么做?”
太子辉指着我:“现在,摆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,第一,交出那个什么珍珍,同阿强讲和,这个,你应该会办。”
我问道:“那辉哥,另一条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