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肩膀,语气斩钉截铁:“陈智,你听着!陈壮是你弟弟,更是我刘刚的兄弟!他这一刀是替我挨的!这件事,我绝不会不管!”
说完,我从内兜掏出一个不算太厚但也不薄的牛皮纸信封,塞到陈智手里:“这里是五万块钱,公司出的医药费,里面还有我个人的一万块,给陈壮买点营养品,安心养伤,别考虑钱的事。”
陈智还想推辞:“刚哥,这”
我直接按住他的手,不容分说地将信封硬塞进了他的衣兜里:“拿着!跟我还客气什么!”
随后,我搂着陈智的肩膀,将他带出病房,“今天晚上八点,你到码头区‘老渔民仓库’后面的那个废弃调度室找我。”
陈智听到这个地点,眼睛一亮,“好!刚哥!我一定准时到!我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!”
我看着他充满恨意的眼神,拍了拍他的后背,没再多说,转身离开了医院。
“喂,添哥。”我出来后,思考了半晌后,给鬼添打去电话。
“哎呀,刘刚兄弟,这么有闲情逸致啊?刚搞出那么大场面,还有空给我打电话。”鬼添那边笑着问道。
我没时间也没心情绕弯子,“添哥,我有事想同你商量,或者说,求你帮个忙,大忙。”
电话那头沉默了大概两三秒钟,鬼添再开口时,“说这么多,当个事办。你来吧。”
“好!添哥!”
我心中一振,“在你的拳馆是吧?”
“没错,沏好茶等你。”
我放下手机,拦下一辆出租车,直奔鬼添的地下拳馆。
到了拳馆,我就看到外面站了不少小混混,足有一二十人,一个个叼着烟,眼神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四周。
这时,大门里已经走出一个人,朝我叫道:“刚哥!来这么晚!添哥在里面等你呀!”
我看过去,是鬼添的头马时文,时文的脸上挂着得意笑容,走过来搂着我的肩膀说道:“知道你要过来,添哥将拳馆练拳的兄弟都赶到外面来了。大佬叫我过来门口,一直等你到现在!”
我摇头笑了笑,“添哥对我,这么重视。”
“那当然,别人不行,你刚哥可以的。”时文搂着我,笑着走入拳馆。
推开门,此时里面几张木椅环形摆开,鬼添坐在正中,他的几个近身心腹都坐在两侧。
看到我们进来,所有人的视线都望了过来。
鬼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