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为表歉意,由在下做东,在镇上天香楼摆一桌酒席,给二位姑娘赔罪,还请务必赏光。”
人群中立刻传来一些低声的议论和附和:“原来是场误会。”
“白公子何等身份,亲自摆酒赔罪,这两个女子能与其相交一场,也算是她们的造化了。”
“说的是啊,凌岳剑派少门主,江湖四公子之一,多少女子求都求不来的机缘呢。”
这些议论声不大不小,刚好能让场中几人听到,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,仿佛萧家姐妹若不答应,就是不给面子、不识抬举。
肖尘听着这些议论,目光懒洋洋地扫过人群,忽然嗤笑一声,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:
“哦?原以为是什么替天行道的正道大会,怎么净是些琢磨着如何卖女献妻、攀附逢迎的货色混了进来?这白马盟都不筛选一下的吗?”
此话一出,原本有些嘈杂的场面霎时间安静了下来。
那些刚才还议论纷纷、替白岳奇帮腔的人,瞬间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,脸上一阵青一阵白,再也无人敢出声接这个话头——谁也不想当众领下“卖女献妻”、“攀附逢迎”这么难听的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