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青最近去青楼的次数屈指可数,以至于外界盛传他的腰子不行了。
陈雄来访,提及外间传言,这厮打开折扇遮着半张脸,偷瞥着唐青的神色。
“可笑。”唐青喝了口冰镇酸梅汤,爽的直抽抽。
陈雄也喝了口酸梅汤,蹙眉,“太酸。”
唐青没搭理他,在琢磨着姜华那人。
本以为敌意是冲着自己来的,没想到这厮是一视同仁。
傲气冲天?
唐青觉得更像是装比犯。
年轻人喜欢装逼情有可原,遇到这等人,你不搭理,他觉得你在无视他,你搭理他,他便会觉得你是个撒比。
最好的法子,便是镇压。
“唐兄。”陈雄放下杯子看着庭院,耳畔是鸟鸣啾啾,一时间竟然怔住了。
“有事说。”唐青懒洋洋的把杯子递给仆役,仆役给他续上。
“最近操练的越发狠了。”陈雄说。
“怎么,熬不住了?”唐青问。
陈雄叹息,伸出手来。”
唐青坐直了一看,卧槽!陈雄的手心里竟然有十几个水泡被磨破后的伤口。
“这么狠?”
“比你想的狠。”
王爸爸这是要作甚?
唐青思忖着。
“我听家父说,如今都在等大同那边开战。”陈雄起身,“唐兄说最好别去,可若是大同告捷”
唐青默然,他若是告诉陈雄,此战必败,消息传来,陈雄不会觉得他高瞻远瞩,弄不好会觉得他是个神棍。
陈雄说:“如今那些子弟中有人在念叨唐兄,说若是有唐兄在,至少不用担心敌军偷袭。”
宫中的操练如火如荼,新邻居每日出去转悠,据说是去找亲戚。
摸不清底细的人,忙都不敢帮。
姜华渐渐熟悉了自己的辖区,每日早会时,对三个副指挥一脸不屑。
唐青不搭理他,他在等,等大同的消息。
期间封二传来不少消息。
“那些文人今日在青楼集会,说陛下任用权阉,可见是昏聩了。权阉不死,大明不宁。”
“若是让陛下亲征,王振的权势便会扩张。”
“那些文人说,若是大同之战败了就好了。在场的大多说好。”
封二小心翼翼的看了唐青一眼,“就这些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