线往下查。”
齐啸云手指敲着桌面:“重点查那个钱庄,看看背后是谁。”
“是。”阿忠继续汇报,“关于莫家当年的乳娘,我们找到了她的老家,但她本人早已不在。邻居说,十几年前她带着一笔钱回来过,安置了家人,然后就说去外地投亲,再无音讯。时间点,正好在莫家出事之后不久。”
拿着封口费消失了。齐啸云眼神冰冷。这更印证了当年的“夭折”有鬼。
“继续找,生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”
“明白。”阿忠犹豫了一下,又道,“还有我们的人发现,最近似乎还有另一批人,也在暗中打听莫家旧事,特别是关于当年那位夭折的小姐。”
齐啸云猛地抬眼:“什么人?”
“对方很警惕,手法老练,暂时还没摸清底细。但感觉不像是赵家的人。”
不是赵坤?齐啸云眉头紧锁。除了赵坤,还有谁会对十几年前的莫家旧案,尤其是对一个“已死”的孩子感兴趣?
水,果然越来越浑了。
“加派人手,一方面盯紧赵坤和他手下,另一方面,查清楚这第三方的来历。还有,”他顿了顿,“保护好阿贝,不能让她出任何意外。”
“少爷放心,绣坊和我们安排送‘私活’的人附近,都有人盯着。”
齐啸云点了点头,挥挥手让阿忠退下。
他走到书柜前,取下一本厚重的金石录,翻到夹着书签的一页,里面是一张泛黄的报纸剪报,报道的正是当年莫隆被诬陷“通敌”,家破人亡的新闻。纸张脆弱,字迹模糊,但那沉痛的往事,却清晰如昨。
莫伯父对他有启蒙之恩,齐家与莫家是世交。这份冤屈,他一定要洗刷。而那个流落在外,可能吃了无数苦头的贝贝他也要找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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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赵氏企业总经理办公室。
赵坤叼着雪茄,听着手下汇报。
“老板,齐啸云那边,对南洋锡矿的生意咬得很死,不肯合作。我们安排进去的人,暂时也接触不到核心。”
赵坤冷哼一声:“小子翅膀硬了,不把他爹放在眼里了?继续想办法,这块肥肉,不能让他独吞!”
“是。另外我们安排在齐家附近的人回报,齐啸云最近似乎对十几年前的旧事挺感兴趣,手下人好像在暗中查访什么。”
赵坤眼神一凛:“查什么?”
“具体还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