误会什么了,”同样低低的微笑着,“樊榆得罪的人是我,我难道连知道的权利都没有了?”
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,聪明的女人果然缺少情趣。
他笑了下,低头在她脸颊落下一吻,“乖,你知道了不会高兴。”
起身替她拉开车门,自己从另一侧上车,“刚才不是没怎么吃东西?现在想吃点什么?”
言晏拧着眉没有看他,“我已经饱了。”
“那好,”男人了然点头,对陈叔报了地址,“陈叔,去民政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