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身旁正蹙眉盯着她的男人,笑得一副纯良无害的娇俏样,“看吧,我说了你还不信。”
聂南深盯着她的脸,有些不悦,“头发都没擦干,怎么下来了?”
那话听上去像是在责备,但语气却带着淡淡的宠溺和无奈,言晏歪了歪脑袋,自然的道,“我来找行李箱啊,我的衣服都在里面。”
“卧室有。”
当初他们签字的时候她也只带了些随身的东西离开,但其实大部分都还留在银南别墅。
言晏擦头发的动作顿了顿,旋即不在意的笑笑,语气听不出情绪,“是么,我还以为你都扔了呢。”
刚才那件睡裙,大概也是他从房间里拿的。
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对话,秦思砚脸色有些微微的难看,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,关言晏这些话都是故意说给她听的?
她看着女人那一副分明像个妒妇般宣誓主权,却偏偏表现得温婉无害的样子,甚至觉得有些可笑。
她站直了背脊,才开口无畏的道,“你什么时候搬回来的?”
言晏像是这才想起她还在这里,若无其事的笑,“今天啊。”
说来也巧,她离开这里的最后一天晚上是她,她回到这里的第一天晚上还是她,缘分这东西有时候也真是够奇妙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