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死亡的味道。
双脚几乎无法触到地面。
最后关珩不得不用力的抓住他的手而缓解这种痛苦,连那说话声都变得嘶哑的断断续续,“可是怎么办呢,”她眯着眸,唇畔的弧度也一点点加深,“你就算现在杀了我,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。”
门外都是她的人,凭他这副模样,他出不去。
都说报复是会有快感的,她看着男人此时被暴怒充斥的五官,忽而觉得心底畅快了许多。
一张白皙的脸蛋因为缺氧而逐渐泛出青紫,唯有那一字一句里都透着岁月也抹不掉的恨意。
然后她听到男人因为药效发作而低冷沙哑,同样带着咬牙切齿的恨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那些极端的隐忍下伴出薄冷阴寒的笑意,他说,“关珩,你有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