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儿发什么呆呢?”
刚从实验室出来,沉浸在思绪中的白流雪走在回廊下,一个声音从身后叫住了他这熟悉的称呼让他瞬间心头火起。
“谁是大叔?”
“就是你啊。”
普蕾茵几步走到他身边,语气带着她近来惯有的、几分刻意的刁难。
自从上次那场未尽详谈的对话后,她就开始了这种称呼方式并非全然恶意,却总精准地挑选着能让他不爽的用词。
“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非要叫我大叔。”
“为什么?‘2000克雷迪特’很贵吗?”她抛出一个莫名其妙的词。
“你在说什么”
“看吧,大叔们都不懂现在孩子们的新梗这说法已经流行好一阵了?”她耸耸肩。
完全无法理解现在的年轻人为何总用这些晦涩的暗语?况且,他绝非大叔二十六岁,离三十岁还远着呢!
“总之,别边走边神游了,刚才差点撞到人。”她絮叨着,但白流雪心里明镜似的:她多半又想从他这里套取些什么信息这次休想得逞即便叙事力允许,他也不想说。
不过,他倒真有件事需要提醒她。
“喂,你那个朋友”
“嗯?杰茜?”
“对,是有这么个朋友。”
“你想干嘛?你这可是犯罪未遂。”没等他说完,她就打断了他,眼神警惕。
“我什么时候让你介绍了?我只是说,你得多关照着她点。”
“是吗?我也这么想周围像狼一样虎视眈眈的家伙太多了唉,这些家伙,挨顿揍都醒不过神来。”她叹了口气。
“像狼一样的家伙?”这又是什么黑话?
“嗯哼所以,你是想让我多照顾杰茜?”
“对她现在的状态可能非常不好你是她最好的朋友,得多费心。”
他推测杰茜可能受到了黑魔法侵蚀的影响,情绪极不稳定。
但他无法解释原因,叙事力的限制如同一道无形枷锁。
现在只能相信普蕾茵,并将希望寄托于她。
“嗯虽然不算最好,但好吧正好周末我们社团有外出狩猎的活动,我会留意她的总之,先走了!”她说完,挥挥手快步离开了。
望着她的背影,一个念头浮现在白流雪脑中:‘其他孩子呢?是不是也该关注一下?’
杰茜、阿尔舒昂、海元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