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梅真的呵斥(“蠢货!就这点能耐?”)、她卑微的道歉(“对不起”)、梅真的羞辱(“我说错了你也得理解!跟了我这么多年还不懂吗?!”)、以及最深的恐惧(“除了我,这学界没人会要你!明白吗?!”)那些被欺骗、被掠夺、被压抑的痛苦,此刻化作了最尖锐的反击!
“教授”埃特莉莎挺直了脊梁,声音清晰而坚定,传遍了整个礼堂,“您,比我更愚蠢!!”
啪!这句话如同无形的耳光,清脆地扇在梅真脸上,也扇在了所有习惯于权威至上的人心上。
“啊!!”
“她她竟敢”
全场哗然,众人惊得张大了嘴巴。
“哈哈哈哈哈!!”活石科登却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大笑,“有趣!太有趣了!今天的发表会真是精彩绝伦!”
或许正是这笑声,刺破了梅真最后的心理防线,让她从癫狂中短暂清醒。
她茫然地环顾四周,看到的只有昔日同僚、合作伙伴、她苦心经营的人脉网络中投来的厌恶、怜悯、以及彻底的失望。
“不不是这样的不是的!你们看啊!是这个女人偷了我的”她的辩解苍白无力,无人回应。
在众人眼中,她已半疯,两次试图剽窃助手成果,学术声誉彻底崩塌,已无任何价值。
“带她出去。”活石科登收起笑容,语气冰冷地命令道。
“不!啊啊啊啊!!!”梅真发出凄厉的惨叫,被两名强壮的警卫一左一右架起,拖离了会场。
一场闹剧,就此落幕。
扑通。
紧绷的弦瞬间松开,埃特莉莎脱力地跌坐在地上。
“您没事吧?埃特莉莎大师!”
几名身着得体西装、看似是某机构保镖或助理的人员立刻围了上来,语气恭敬无比。
“这里有水和毛巾。”
“需要镇静药剂吗?”
“附近有我家族经营的顶级医院,是否需要去做个全面检查?”
“哈哈”埃特莉莎喘息着,这突如其来的、天壤之别的待遇,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自己刚刚究竟完成了何等壮举。
这时,一个身影穿过人群,向她走来。
白流雪脸上依旧挂着那副她熟悉的、略带慵懒却让人安心的笑容他伸出手。
“助手,今天辛苦了。”
埃特莉莎仰头看着他,脸上绽放出无比灿烂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