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景依旧沉默和麻木。
像无声的鞭子抽打在傅寒昇的神经上。
他更加疯狂地动作,试图从她身上逼出一点反应,哪怕是愤怒的咒骂也好过这冰冷的死寂。可无论他如何用力,如何羞辱,身下的女人都像一尊失去生气的瓷娃娃。
明明正在施暴的是他。
狼狈却好像也是他。
“说话!桑景!叫出来!像以前一样!”
他低吼,声音嘶哑,“还是说,现在只有想到谢宇桓,你才能有感觉?嗯?!”
“傅总。”桑景的目光终于从水晶吊灯,移到他的脸上。
声音冷淡:
“你这样,就不怕对不起苏冉吗?”
“闭嘴!你不配提她的名字!”他猛地收紧手指,桑景眼前瞬间发黑,肺部火辣辣地疼。
“她可不是你这种虚伪狡诈、见利忘义的女人!”
“当年只有她对我不离不弃。甚至为了救我差点连命都丢了。”
“你呢?桑景!你在哪里?!你他妈躺在谢宇桓的怀里,数着出卖我换来的脏钱!”
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,所有的恨意和积压的委屈找到了宣泄口。
用更加凶狠、近乎凌虐的方式在她身上发泄着怒火,仿佛要将她连同那些不堪的回忆一起碾碎。
不知道过了多久,风暴终于停歇。
当傅寒昇腰间围着浴巾,带着一身冰冷水汽走出来时。
桑景已经穿戴整齐,背对着他站在落地窗前。窗外的山下海市璀璨却冰冷的万家灯火,映衬着她单薄挺直的背影,透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孤绝和疏离。
他心头莫名地一刺,一种烦躁的情绪升起。
桑景缓缓转过身。
她的脸色依旧苍白,嘴唇上还带着被他咬破的痕迹,但那双眼睛却已经恢复了平静:
“傅总,现在可以放了我儿子了吗?”
傅寒昇将点燃的香烟咬住,烟雾氤氲中眼眸微眯,说道:“放了他?”
“桑景,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?”
“作为一个情妇,”他冰冷的双眼看着桑景,冷冷的说道:“你今晚的表现,实在差强人意,乏味得像条死鱼。”
他一步步走近她,带着强烈的压迫感,香烟的味道弥散在两人呼吸之间。
“等什么时候,你让我满意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