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言政看着眼前的欢喜,久久没有出声。
“怎么,很难回答吗?”
温言政合上手里的笔盖,轻轻将其放在桌上,起身站了起来。
欢喜俯身撑在书桌上的动作下意识的随着他起身而站直了。
温言政绕过书桌朝她走去。
欢喜没动。
温言政将欢喜紧紧拥入了怀里。
力道之大,甚至让欢喜有些疼痛和呼吸不顺畅。
她喉咙发紧,眼睛有些酸涩,却并没有掉眼泪。
她只是抬头看着他,执拗地又问他,“究竟死没死?”
“没死。”温言政也干脆。
欢喜闭了闭眼,再睁开时,眼神已经清冷平静,“没死为什么不回来?”
“回不来。”
“为什么回不来?”
温言政叹息,“没死,但也不算活,活死人,和余钦没什么不同。”
欢喜睁大眼睛,眼里闪过惊色,“怎么回事?”
温言政脸上难得的出现了一丝一言难尽的晦涩表情。
欢喜危险的瞪着他,极具威胁的语气,“老东西,你说不说?”
被叫老东西的温言政愣了一下后,忍俊不禁的道,“是谁说岁月赋予人的不只是皮囊?是谁说她是个很有追求的人?又是谁说年龄的差距不是”
他打趣逗弄淡化严肃气氛的话化作一声闷哼终止在了嘴里。
欢喜狠狠的、也是恨恨地咬在了他的锁骨上。
隔着皮肤,她牙齿直接撕咬着他的骨头。
这一刻,欢喜是真没留情,直接用了全力。
她说过,他最好是真死了。
否则她一定会让他再死一回的。
现在,她就恨不得咬死他。
她才不管他是什么理由什么情况。
温言政任由欢喜咬着不放。
这点疼痛他自然能承受,他就担心她牙齿会酸。
知道她心急,他也就语速加快起来开口解释来龙去脉。
“我父母死后,是我整理的遗物。”
欢喜这才松开了牙齿。
温言政的锁骨上的皮肤已经红肿了。
欢喜抿紧了嘴,移开了目光,专注听着温言政的话。
“有本手札,是我父亲的亲笔,上面记载着他幼年的记忆,教我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