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见过这位小师弟,幸得小师弟方才出手,挽救了一条性命,胜造七级浮屠!”
展昭还礼,心里有些奇怪。
既然有法号,那就是僧人了,可对方穿的是沙弥的衣服,而非正式的僧衣。
这又是为什么?
定觉揭晓了答案:“郑明,你还未受沙弥十戒,未受度牒,不可自称定逸!”
“定逸”眨了眨眼睛:“我入寺已有二十载,日日听讲,从不犯戒,还没资格得一法号么?”
定觉脸色沉下,语气严厉起来:“你是否有资格得法号,小僧不晓,得由地藏院执事僧定夺,然你不许自称定逸,听清楚了么?”
“哦!”
“定逸”垂着头应了一声,但口中还是絮絮叨叨,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。
展昭:“”
这寺中的压力不会这么大吧?
沙弥迟迟不能转正,直接疯了一个?
“让师弟见笑了,这般浊相,便是大相国寺这佛门首刹,亦难规避。”
定觉说到这里,双手合十:“菩提本无树,奈何人间尽是攀缘客啊!”
展昭听着这位的语气里,隐隐有些怨愤之意,不禁沉默。
看来相国寺内的环境,也不是每个僧人都认同。
正在这时,戒闻宽胖的身子灵活地闪入偏殿,嘴唇轻颤,声音经由雄厚的内力,清晰地传了过来:“小师弟,查清楚了——胡西霸是山西潞州府人士,当街殴死一人,得当地员外保举,入了普济寺出家,后触犯戒律,于八个月前转入我寺。”
‘果然是鲁智深邪恶版!’
展昭皱眉传音:“大相国寺连这种人都收?”
“是普济寺收的人,难以约束,这才送来。”
戒闻解释道:“沙弥者,乃勤策息慈之阶,若能安住,显忏悔发露之诚,便可皈依我佛,若一年内恶习不改,自当驱离。”
“那也不该!”
展昭直接地道:“且不说这等人会不会真心悔过,即便是的,先前被其殴死的人,就白死了?”
戒闻轻叹:“普济寺将此人送来,我大相国寺乃梵门之首,总不能直接驱逐有些事情,也是逼不得已啊!”
展昭依旧不满,但暂时按下:“另一位小沙弥程若水呢?”
戒闻稍稍一顿:“他是襄阳人士,并无恶行。”
展昭听出语气有异,追问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