婷一脸惨白，眼里满是惊慌无措，双手无意识的攥紧上衣下摆。
“郭文婷，你别给我说什么你没有做过。”张经理随意的倚靠在会议桌边，指尖轻点桌面上的东西，“证据都在这里，做没做过你自己心里清楚。”
郭文婷顺着张经理的手指看向桌面上的证据，“我我就是”
芷雾没什么表情的看着还在试图狡辩的郭文婷，不同于原主的无辜，她这属于自作自受。
察觉到身侧冰冷异常的视线，郭文婷被盯得浑身发毛，打了一个哆嗦，偏头再一次和芷雾对视上。
看到芷雾脸上的云淡风轻和眼里似笑非笑的嘲弄，郭文婷一直绷着的那根神经彻底断裂。
被发现时害怕紧张的情绪再也绷不住，郭文婷突然指着芷雾，恶狠狠的说：“姜芷雾你一开始就知道是不是？你一直在等我上钩。”
江姝见她神情癫狂，赶紧收起看戏的表情，反应迅速的挡在芷雾面前。
堂哥可说了，要聪明点利用好身份保护小嫂子。
芷雾被江姝的动作感动到，不过还是拍拍她的肩膀示意让开一些。
看着郭文婷，芷雾很是不解：“郭秘书，你为什么要这样说？咱们无冤无仇，我为什么要引你上钩，而且如果这次竞标失败，对你的影响不大，对我就不一定了。”
江姝接过话头：“就是，你以为自己是谁呀，值得姜特助冒这么大的风险。”
周围的人都开始纷纷替芷雾说话。
郭文婷听着四周的人都在帮芷雾说话，只觉得这些人都眼瞎。就算自己真的做错了，姜芷雾也绝对不是一个好人。
理智回归些许，郭文婷这时再回想之前那些感慨自己幸运的瞬间，总觉得细思极恐，有好几次都是姜芷雾在帮自己创造机会。
芷雾看着郭文婷，好心提醒一句：“不管你出于什么目的，现在最好还是坦白从宽。这次虽然没有造成什么损失，但万一公司真的要追究你的责任，那处罚结果也不是你可以承受的。”
郭文婷知道芷雾一定是知道什么，可是现在容不得她细想，“是顾绵绵，是顾绵绵用我的私事威胁我这样做的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，现在事情的发展是他们没有想到的。
怎么又和已经公司被开除的顾绵绵牵扯上了？
前段时间，顾绵绵给姜特助造谣的事情可是公司里的大新闻。
郭文婷紧盯着芷雾的眼睛说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