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脆弱的防御圈。
而被他们护在中间的那个女人,情况更糟——她几乎是果着,她双手也只能尽力抱在前面,能挡多少算多少,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发抖,牙齿咯咯作响,脸上妆容糊成一团,写满了惊惧和羞耻。
这幅景象,对于拦路的那些小弟来说,冲击力巨大。
不少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在那女人身体上剐过——能跟着胡老大出来的女人,相貌身材自是极品,平常他们这些底层烂仔,哪有机会亲眼见到这等场景。
唯有站在最前面的老六,如同一尊石雕,目光死死钉在胡建军脸上,对近在咫尺的活色生香视若无睹,眼神阴冷得能冻住空气:
“当年你救我,这份情,我老六记着。但我女朋友雯雯她为什么会消失?你今天,必须给我个解释!”
胡建军闻言,脸上那点残存的委屈和愤怒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讥讽、傲慢和冰冷的复杂表情,他扯了扯破裂的嘴角:
“呵李飞那条喂不熟的野狗果然是蓄谋已久了,连这种陈年烂账都翻出来告诉你?就为这个,你就跟他一起来搞我?”
“你觉得那条野狗,真拿你当兄弟?别他妈做梦了!你不过就是他手里一把用来咬人的刀!一把刀而已!”
“开个价,”胡建军喘匀一口气,咬着牙,试图做最后的交易,“只要你今天放我走,价钱随你开。”
老六的眼圈霎时变得血红,额角青筋暴起,握着武器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发白,声音嘶哑得如同砂纸摩擦:
“是!李飞当我是工具,我认!但他妈的至少他不会动我女人!”
“你呢?!我掏心掏肺把你当大哥!敬你!重你!你却搞我的女人!用腻了,你还把她卖了?”
老六越说越激动,到最后几乎是嘶吼出来:“你他妈的到底算个什么东西?!畜生吗!?”
胡建军却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发出一阵低沉而嘲弄的冷笑:
“哈哈老六啊老六,你真是天真得可怜!你真以为你那个女人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好货色?值得我花心思去搞她?”
“告诉你!那是她趁老子喝多了,自己爬老子的床!还他妈痴心妄想以后能正大光明跟着我?就她那种千骑的表子,配吗?”
“我当初不明说,是他妈给你留点脸面!别给脸不要脸!”
“你放屁!雯雯绝不是那种人!”老六额头血管突突直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