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,但大大小小的能看得出来,最大的估计有一人高,皮张宽阔,毛发粗硬。
小得只有五六十厘米,皮子柔软,毛色杂乱。
有的狗皮已经干的随风摇摆了,皮色发暗,边缘卷曲,但有的狗皮应该是扒开没多久,竟然还滴着血,鲜红的血珠顺着皮毛滑落,在地上汇成一滩滩暗红色的污渍。
在刚才那呛人的腥味应该就是这些狗皮散发出来的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,几乎令人作呕。
滴滴血的狗皮,还有剥了一半的狗,血滴答滴答的那条狗被挂在铁钩上,半个身子已经被剥去皮毛,露出鲜红的肌肉和白色的筋膜,血水顺着伤口不断滴落,在地上溅起小小的血花。
哪怕这大上午阳光明媚,也是让人情不自禁的头皮发麻,脊背发凉。
“这这“一向胆大包天的王涛看到这一幕都愣了一下。
他舔了舔嘴唇,然后转头看着潘红,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