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又沿着侧腰的肋骨位置轻轻按了几下,手法似乎带着点试探的意味。
“哎呀......老人家你摁啥呢?痒死我了。“王涛被按得扭动了一下身子,有些不自在地躲了躲。
“小伙子,没想到你这根骨这么好。“老头笑了一声,缓缓收回了手,目光却在王涛身上又停留了片刻。他停顿了几秒之后,长长叹了一口气,将杯中刚刚满上的酒再次一饮而尽,像是有什么心事。
“哎......可惜啊......“这声叹息带着点难以言喻的意味。
刘波在旁边看得分明,忍不住好奇地问了一声:“老人家你这可惜个啥?“
“没什么,喝酒!“老头摇了摇头,脸上的皱纹舒展开,笑了笑,不再多言,继续闷头夹肉,专注地吃了起来。
这一顿饭,几个人吃得是相当的尽心,酒也喝得酣畅。刘波是第一次喝白酒,这么混着喝下来,直接喝得断了片,后来的记忆全是模糊的碎片。
不知道是怎么被人搀扶着上二楼的,只知道早晨被阳光刺醒时,苏畅正蜷缩在他的怀抱之中。
滑腻。
温热。
搂着很舒服。
就是这头痛得像是要裂开,太阳穴一跳一跳地疼,脑子里跟有团火在烧一样,冒着烟。
他随手摸索着拿起床头柜上那瓶还剩大半的矿泉水,拧开盖子,一口气灌了下去,冰凉的水划过干灼的喉咙,这才感觉好了一点。
他重重喘了一口气,宿醉的疲惫感涌上来,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。
直到他突然间被一种奇异而强烈的感觉惊醒,那感觉积累着,像是要达到炸裂的顶点。
他低头一看,苏畅忙碌着。
长发散落在他的皮肤上,带来细微的痒意。
“你这......“刘波刚醒,声音带着沙哑和些许诧异。
苏畅抬起头,唇边带着湿润的光泽。
语气里带着点嗔怪:“你,你......昨晚睡个死猪一样......补,补上......“
刘波一时语塞,只能无奈地笑了笑:“......“
不过也还好。
半个多小时的挥汗如雨,身体活动开了,那股缠人的头痛竟然意外地好了很多,虽然身上疲乏,但脑袋清醒了不少。
起来冲了一个热水澡,温热的水流冲走了黏腻的汗意。
苏畅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