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回首,余光落在她脸上,毫无遗漏地扫过她五官和面部每一个结构。
就好像,只有趁着她呼唤他的时候,才有机会回头,光明正大看她一眼。
抓住机会,舍不得错过分毫。
高枝被看得不自在,咳了声:“我娘让她徒弟过来了吗?”
“嗯。”
鄷彻答:“昨日,石大夫来给我看了。”
“如何?”
“说是还好。”
鄷彻不会说石大夫看了他的伤势后,摇头说若一年内没好转,这辈子就站不起来这种话。
高枝眨了两下眼,忽然提及:“我方才跟你解释了,你是不是也该跟我解释?”
鄷彻茫然一瞬,很快反应过来,“今日入宫,我是为呈递证物给官家,我并未叛国,
你我很快就要成婚,我不想连累高家。”
更不想连累你,和我一样,背负那些莫须有的罪名。
高枝闻言眸底微动,“就没有别的要解释的吗?”
就比如三个孩子都是温大哥的血脉。
尽管早知这件事,但高枝更想听他跟她说。
“还有。”
鄷彻深吸一口气,“方才我同鄷昭说的话,你不必放在心里。”
高枝蹙眉,只听男人轻声说:“咱们相识多年,我清楚你义气,所以等了我这些年,
我方才所言,只是应付鄷昭,你心里别有负担,我知道,和我成婚,你受委屈了。
若和旁人在一起,你会更幸福的。”
“”
高枝气不打一处来,“臭木头!”
鄷彻微微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