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他的人脉。
“尤其是南家,你听说过吧?南家的当家人南时樾,跟我关系匪浅。姜笙笙,你一个没有娘家可以依靠的野种,拿什么跟我女儿斗?
我女儿的背后有孟家,有南家,你这样的野种有什么?有捧杀你的后妈,还是看不上你的婆家?”
“野种”两个字,像淬了毒的针,一次又一次地扎在姜笙笙的心上。
她真的生气了。
怒火烧掉了她所有的理智,她猛地抓起床头柜上那网兜橘子,想也不想就朝孟鹤然的身上狠狠砸了过去!
“砰!砰!砰!”
几个橘子砸在孟鹤然的胸口和脸上,虽然不疼,但侮辱性极强。
孟鹤然气得脸色铁青,指着她骂:
“你这个没家教的东西!泼妇!我之前真是瞎了眼,还觉得你是个好的!现在看来,你就是个不知好歹的贱骨头!”
他怒吼着,扬起手就要朝姜笙笙的脸上扇过去!
就在这时,病房的门被人猛地推开!
一道黑影疾速冲了进来,在孟鹤然的手掌落下之前,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腕!
“我不管你是什么领导!”陆寒宴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,“再敢动她一下,我让你这辈子都坐轮椅。”
孟鹤然对上陆寒宴那双满是煞气的眼睛,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。
这个年轻的营长身上的杀气太重了。
他毫不怀疑,如果自己再有任何动作,对方真的会拧断他的胳膊。
“陆寒宴!你你娶了这么个女人,你早晚会后悔的!”孟鹤然色厉内荏地吼道。
“后不后悔是我的事,你不会说话,老子就弄死你!”
陆寒宴说着,凌厉的视线扫过去。
孟鹤然吓得一个哆嗦,他是真怕陆寒宴对他这个老年人动手,只好甩开他的手,狼狈地逃出了病房。
等孟鹤然离开,陆寒宴立刻转身,当他看到姜笙笙手背上扎针的地方已经青紫了一小块时,他立刻冲门口喊:
“护士!护士!”
一个小护士闻声,匆匆跑了进来。
陆寒宴指着姜笙笙的手背,厉声命令:
“给她拔针!”
小护士被他吓得不轻,连忙上前,动作已经很轻了,但姜笙笙还是下意识地蹙了一下眉头。
就这一下,陆寒宴眼神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