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焦痕。他落地的瞬间反手甩出三张符纸,金光呈三角状罩向影师,正是归尘阁阵法的简化版困敌术:“晚晚,他令牌左侧有裂痕!”
钟晚立刻锁定目标——傀儡令牌的左下方确实有道细微的纹路,是刚才张深剑气划到的痕迹!她抓起地上的消防栓扳手,卯足力气扔了过去,刚好砸在裂痕处:“就是那里!”
“找死!”影师大怒,挥手打散扳手,却没注意张深已经欺近身前。桃木剑带着清冽的寒光,精准刺中令牌裂痕,“咔嚓”一声,令牌瞬间碎裂成两半。黑影们的动作骤然停滞,眼神变得空洞,显然是失去了控制。
“撤!”影师见势不妙,转身就要跳上墙头。张深哪会给他机会,指尖凝聚最后一丝灵力,一道金光直射他的后背。影师惨叫一声,踉跄着摔在地上,挣扎着爬起来,恶狠狠地瞪着两人:“守门人,你的乌龟壳已破,看你能护她到几时!”
说完,他从怀里掏出个黑色瓷瓶,摔在地上的瞬间炸开一团黑雾。钟晚被呛得睁不开眼,等雾气散去,影师和剩下的黑影已经不见了踪影,只留下满地狼藉和烧焦的符咒碎屑。
张深撑着桃木剑,剧烈地咳嗽起来,一口鲜血喷在青砖上,染红了半块地面。“张深!”钟晚冲过去扶住他,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颤抖,灵力波动乱得像团麻,尘念泛起心疼的灼热,“别再动了,你已经耗尽力气了!”
“没事。”张深喘着气,抬手擦去嘴角的血渍,眼神却落在地上的黑影尸体上——刚才被他击倒的那个,腰间挂着个银色令牌,刻着扭曲的“玄”字,边缘还沾着点聚阴阵的黑气,“是玄清派的外围弟子,但令牌是核心弟子才有的样式。”
钟晚捡起令牌,指尖刚碰到就觉一股冰寒顺着指缝爬上来,混着影师残留的恶意。“他说你的乌龟壳破了,是指归尘阁被烧了?”她咬着唇,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,“没有归尘阁的阵法,我们怎么办?”
张深的目光望向燃烧的归尘阁,火光已经小了些,却依旧能看到书架倒塌的轮廓,古籍的焦糊味混着檀香弥漫在空气中,带着物是人非的伤感。“归尘阁只是个据点。”他的声音很轻,却带着坚定,“只要阵法的核心还在,就能重建。”
钟晚顺着他的目光看去,只见归尘阁的废墟中,有个淡金色的光点在闪烁,正是张深藏在地基下的阵法核心。尘念泛起温凉的悸动,那是与归尘阁阵法相连的气息,虽然微弱,却还没熄灭。
“核心还在!”她眼睛亮起来,“那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