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苏婉儿最近有点邪门。上周我去见她,明明是夏天,她办公室却冷得像冰窖,手腕上还戴个黑不溜秋的镯子,靠近她的时候,我总觉得浑身发毛,像被什么东西盯着。”
邪门的镯子?
钟晚的瞳孔骤然收缩,瞬间想到了玄清弟子手腕上的引煞纹银镯。苏婉儿果然和玄清联系紧密,甚至可能已经开始修炼他们的术法,那镯子说不定就是玄清给她的法器,既能帮她害人,也能监视她。
“我会小心。”钟晚沉声说道,“钱和住处地址发我手机上,加密处理。记住,别留下任何痕迹,要是被发现,就说我威胁你。”
“知道知道,我干这行多少年了。”陈经纪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自嘲,“晚姐,说真的,我以前总觉得你任性又冲动,这次你好像变了。”
钟晚的心脏微微一缩,指尖划过冰冷的门沿,想起张深的牺牲,想起自己失去的感知,轻声说:“人总是要长大的。”挂了电话的瞬间,她靠在门上,长长舒了口气,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,可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。
她不再是孤立无援了。
十分钟后,手机收到陈经纪发来的信息:老房子地址在南区码头旁的梧桐巷3号,钥匙在门口左侧的月季花盆底下;五千块转进了她的匿名账户;综艺资料晚上八点发至加密邮箱。
钟晚收拾好东西,将单据碎片和笔记本塞进背包,又把张深留下的几张破煞符藏在内衣夹层,最后摸了摸颈间的碎铜钱和玉佩,转身走出安全屋。
夜色浓稠,晚风带着深秋的凉意,吹起她的风衣下摆。巷口的路灯昏黄,远处传来码头的汽笛声,沉闷而悠远。钟晚快步走向公交站,脑海里已经开始盘算:先去梧桐巷的老房子安顿下来,晚上查收综艺资料,明天去码头踩点,确认sc-739的位置,同时准备综艺的面试——双线并行,一边查走私,一边搅局娱乐圈,让李董和苏婉儿顾此失彼。
张深,你看。她在心里默念,颈间的碎铜钱微微发烫,像是在回应她的决心,我不再是那个只会躲在你身后的女孩了,我能自己找线索,自己找盟友,自己和他们斗。
公交到站,钟晚随着人流上车,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。窗外的风景飞速倒退,从繁华的市区渐渐变成低矮的老房子,空气中的海水咸腥味越来越浓。她拿出手机,翻到陈经纪的短信,指尖在“梧桐巷3号”上停顿了一下——这个地址,好像在哪里见过?
突然,她想起张深信里写的“梧桐巷找林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