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破碎,以及成为自己的累赘与弱点。
然而这一切都也已是过去的自己,等再见到苏尚,自己一定会亲自开口对她说出那三个字,而且不会在犹豫了。
风铃听着李幼白的话,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,既有羡慕,又有一丝妒忌。
她不甘地鼓起勇气,大胆问道:“那我呢?你当初救下我,当真只是出于善意,从未有过其他想法?”
李幼白听懂了她话中的深意,微微眯起眼睛,陷入回忆。
片刻后,她坚定地点点头,语气诚恳:“千真万确,我向来痛恨贪官污吏,也诛杀过不少。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风铃洒脱地笑了起来,笑声中却带着一丝落寞。
她摇摇头,举起那早已冷透、愈发干硬的粟米,缓缓吃了起来。
李幼白见状,不知为何也跟着笑了,关切地问道:“怎么了?瞧你神色有些失落。”
被当面看穿心思,风铃脸颊瞬间泛起红晕,微微发烫。但她性格豪爽,大方地承认道:“确实有些失落,我还以为你对我会有那么一丝喜欢,我自认容貌也不差。”
“你”李幼白想起那年风铃临走前的种种举动,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,“我有何好?天下俊俏公子数不胜数,待你报了仇,隐退过上安稳日子,生儿育女,岂不美哉?”
风铃不以为然地说道:“若成婚生子,我的武功便会大打折扣。想要精进武艺,就必须克制男女之事。”她一边吃着饭食,一边又多看了李幼白几眼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你看你,既能扮作男子,又能恢复女儿身,且无生育之忧。与你相伴,既能享受二人之乐,又无需生育,武功也不会荒废,岂不是更佳选择?”
这番惊世骇俗的言论,令李幼白一时语塞,她无奈地叹了口气,说道:“实在抱歉,我已然成婚。”
风铃却毫不在意,依旧热情主动:“这有何难?你对外依旧是李白李公子,纳个妾室又何妨?妾室重色,我稍加打扮,定比你家苏尚更为动人,且我还身怀武艺,娶了我,百利而无一害。”
虽说风铃心中渴望与李幼白共度二人时光,但听了李幼白对苏尚的深情,她也明白自己的想法难以实现。不过,她决定降低要求,在她看来,苏尚身为朝廷官员,想必事务繁忙,无暇陪伴李幼白,如此一来,结果也无太大差别。
这般大胆的想法,也唯有风铃这般不受礼教束缚、无拘无束之人才能脱口而出。李幼白一时分不清她是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