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还在派人寻找,哪怕一丝可能,有的势力不放心,或者不死心。
我在狂吼,在狂叫,希望他停下来,让我把他一刀刀割碎,他只是在嚎叫,一个脚下不稳,摔倒在地上,爬起来,再摔倒。
炎炎夏日,遮蔽的门窗,厚厚的锦被,但是那一双手却依旧冰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