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上的动作也没闲着。
一边让王秀配合自己,一边将具有消毒功效的药材在掌心搓成泥状,敷在伤口上。
疼得陈海山身子猛地一阵抽搐,咬紧下唇,发出呜呜的闷哼。
幸好,阿霞婶儿事先抱紧他的腿,这才没让他乱动弹。
在王秀默契的配合下。
杨旭很快将伤口缝合,缠上纱布系好结。
最后。
手掌覆盖在伤口上,悄然往里输送真气。
如今他已是筑基修为。
真气浓郁度是之前的数十倍。
本需要半个小时的渡气,眼下只需几秒。
甚至一天用真气治疗五六个病患,都不会因亏虚而感到疲惫。
几秒后。
他自然收手,站起身说。
“叔,你站起身动动脚试试,保准你能跟没事人一样,蹦跳都没问题。”
“还有回家后,伤口处早晚用碘酒消毒一个星期,就可以拆线了。”
“真哒?”
陈海山和阿霞婶儿有些不信。
虽说刚那一两秒间。
陈海山是感觉到伤口处传来一阵暖洋洋的舒适感。
但来的快,消失的也快。
让他误以为是疼出的错觉呢。
“嗯。”
“那行,叔试试”
陈海山也不拂面子,在媳妇的搀扶下起身,动了动脚。
咦?
还真一点不疼了嘿。
于是他一咬牙,光脚在泥地里蹦跳了几下。
“这真神了啊!一点不疼”
顿时老脸狂喜不已,拉着杨旭的手连连感谢。
“大旭啊,叔太感谢你了,要不是你怕是得耽误好一段时间的农作了啊!”
“就是,这次多亏了你。”
阿霞婶儿喜极而泣,吸了吸鼻子。
一边往兜里掏钱,从一堆零钱里抽出里面仅有的三张红票,“婶儿眼下只有这么多,你不嫌弃就先拿着,待会儿我再给你送几只老母鸡去”
“婶儿,这哪成啊。”
杨旭连忙退了回去。
几年前两口子唯一的儿子得病去世。
这下失去了唯一的倚仗,孤苦伶仃。
再加上这些年来收成不好,也不知是不是土壤有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