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老人家,擅自撤退,当了逃兵!这五百匹马,是我李云龙给他赔罪的!听明白了没有!”
孙德胜在电话那头愣了几秒,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。
“明白了团长!保证完成任务!您就瞧好吧,我这一哭,黄河都得决堤!”
李云龙挂断电话,得意地看着目瞪口呆的赵刚。
“老赵,别这么看我。这叫‘负荆请罪’,咱老李也是读过书的。你说,我这份‘荆条’,够不够粗?”
赵刚张了张嘴,一个字也说不出来,最后只能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与此同时,三百里外的旅部指挥所。
旅长背着手,在地图前走来走去,脚下的地板被他踩得咯吱作响。
参谋长坐在一旁,手里的茶杯已经换了三遍水,却一口没喝。
“混账!王八蛋!”
旅长终于停下脚步,一拳砸在桌上,震得茶杯里的水都跳了出来。
“将在外,君令有所不受?他李云龙好大的官威!还执行特殊任务?我看他就是想拉着独立团单干,想自立为王!”
参谋长叹了口气,劝道。
“旅长,消消气。
李云龙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,他就是一头犟驴。
可他打仗是真有一套,这次‘金蝉脱壳’,也确实保全了咱们的家底。”
“保全家底?”旅长气得笑了起来,
“他倒是保全了,可其他兄弟部队呢?七七一团、七七三团的侧翼都暴露了!要不是鬼子一门心思找他,让这两个团钻了空子,这损失谁来负?”
旅长的火气越说越大。
“等这次扫荡结束,我非得把他李云龙绑到总部去!枪毙他都算便宜的!
还有那个贾栩,一个白面书生,不好好搞政工,净学些歪门邪道!我看他们俩就是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!”
就在这时,一名参谋神色古怪地走了进来,立正报告。
“报告旅长。”
旅长正在气头上,没好气地吼道。
“有屁就放!”
那名参谋咽了口唾沫,硬着头皮说。
“独立团骑兵连连长孙德胜,在指挥部门外求见。他说他是奉李云龙团长之命,前来负荆请罪的。”
“负荆请罪?”
旅长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他冷笑一声。
“他李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