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好看,亮晶晶的。
装着那些清透带着些绿色的茶水,相得益彰,像是翡翠一般,流光溢彩,喝茶,似乎都有些浪费了。
这样的杯子被修长的手指捏在手中,总是带着别样的美感。
鹤桉不屑的轻笑了一声,看向了城门外的地方,眼中满是淡漠。
“外界都说他与本王不对付,本王生性狠辣歹毒,满腹算计,喜怒无常。而贤荣王温润如玉,谦谦公子,乃是万千佳人的良配。这样的两个人,你觉得遇到一起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儿?”
他将问题丢给了池景,池景只是微微挑眉,“发生什么样的故事,什么样的故事,不都是王爷你说了算吗?”
“你当真觉得本王有这么大的本事?”
池景将身上的毛裘又裹得紧了一些,“这是自然的,贤荣王虽然之前在京州声名大噪,但是那么多年过去了,该瓦解的东西都瓦解了,历经岁月的洗礼,很多东西应该都有了腐朽枯败之意,不想王爷,您才是人中龙凤,正是能干的时候。”
听到了池景的话,鹤桉忍不住轻笑了一声。
“你当初效忠与贤荣王的时候,你也是这般说辞吗?”
池景微微挑眉,倒是没有隐瞒的意思,只是坦诚的点了点头。
“还真是。”
她笑着撑起了自己的脸,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一般,开始认真的思索了起来。
“我想当时我说的应该是‘殿下风光无限,乃是众望所归,现在不过是调养生息,京州不知道多少人等着您回去呢’。”
这句话似乎是将鹤桉气笑了,他有些无语的看着池景。
“你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的本事还真的是”
“出神入化么?人在屋檐下就是这样的,想必王爷是没有这样的烦恼的,不是吗?”
池景轻轻地咳了咳。鹤桉随即便是皱了皱眉,“要不你先回府休息吧,身子尚未痊愈,本就不该答应你出来的。”
池景摇了摇头,“我没事,可是你为什么要让贤荣王回来?”
鹤桉站起身来,不紧不慢的走到了池景的身侧,陪着她一起去看外面得到景色。
其实这里的景色没有什么好看的,全是没完没了的街景,还有攒动的人群,吵死了。
不过池景似乎是挺喜欢的。
“他回来了不是挺好的吗?这么多年他让夜行骑慢慢的潜进京州,总是要先让大鱼咬上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