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的他们都太过渺小,无论如何,也无法真正的报仇雪恨。
与其一个一个为此事而付出生命,倒不如一针见血,待到来日,让他彻底再无翻身之机。
无双按下了心中的那份烦闷,那只手也离开了腰间的佩剑。
几人便装作不曾见到他的模样,而后转身离开。
今日毕竟是欢迎贤荣王的宴会,鹤阙也喝了不少酒,此刻一人坐在堂中眯着的醒酒。
在感受到那人的脚步时,他睁开了双眼,谨慎的看着眼前之人。
“如何?”
“不是她。”
他斩钉截铁的回答,倒让鹤阙有些不知如何回应。
“本王不信。”
不说那人的身影如何,那女子的一些习惯,倒真能够与青雀对得上。
更何况那人身旁跟着的那面具男人,一定是无双。
还有那个木牌。
若是鹤桉身旁的人并非是池景,带有着霜降的名字的木牌,又怎会作为礼物而送到他眼前。
他将桌子上的木匣打开,随后拿出了那块木牌左右观赏。
这木牌之上并无太多装饰,甚至除了那二字以外,几乎并无其他。
“你看这牌子上面除了霜降二字,便再无其他,你说如果他身旁的那个女人并非是池景,他为何要拿霜降这个名字来试探本王?”
他明知此事试探,所以才故作风轻云淡。
而与无双和霜降有关的便只有他。
“属下不知。”
“你确定她一定活不过不,如果有桐锦,她也活不下去吗?”
他却摇了摇头,“属下不知。”
这一问三不知的样子,倒是让鹤阙有些不太高兴。
真是个愚蠢之辈。
怪不得那日鹤桉会亲自来寻他,只为了从他手中借走桐锦。
如今细细想来,怕是当初就是为了给池景治病。
没想到池景不过是借助丞相之女的身份,竟然在短短的几日之间,便彻底拿捏得住那贤荣王。
“我这个弟弟还真是个痴情种,就是不知道他到底喜欢的是何许人也。”
听说他曾经有个自幼时期并极其欢喜之人。
只可惜那人却始终都不曾重新出现在他的人生之中,更不曾让他娶为妻子。
“是属下无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