晓,那日问他不过是得了个是个舞女出身,但以他那洁身自好的模样,似乎也并非是愿意去舞房的。”
他确实如此。
平时性情便极度冷漠,更别说有任何女子愿意贴上前来。
更何况那女子的容颜也并非是惊世骇俗之辈,他怎么都想不明白,若是那女子与池景搭不上半分关系。
鹤桉又到底有何缘故要将人留在身旁?
不过怀疑那女子是池景的事情,却又不能够与当今天子细说。
“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,这也不好参与太多,不过好在是他喜欢的人,你莫要因此与他起了冲突。”
“是。”
天子的试探到此戛然而止,鹤阙也从御书房告辞离去。
看着此处一片熟悉的模样,他才能确定自己终于重新踏上了这片土地,重新采摘了这皇城之中。
“当年所失去的,本王早晚会拿回来,那些曾经从本王身上磕下来的血肉,本王也会让你们偿还。”
天子的默认,倒也让这皇城之中的人心浮动。
看着他再不曾纠结于从前之事,也不曾降罪于鹤阙,一时之间,极大族群也开始与其联络甚密。
只可惜如今的他们,却无论如何也觉入不了他的眼。
他看着院中那些堆满了角落的礼物,只觉得碍眼和挡害。
“这种事情还需本王教你们处置吗?摆在这院子里是打算给本王搭个新景色吗?”
王府的人半句话都不敢回,甚至几个丫鬟跪倒在地,连大气都不敢喘。
“赶紧收拾起来,别全扔在这里爱本王的眼。”
“是。”
几大族群的邀请,这都是在鹤阙的预料之内。
他们可是这世界上最大的墙头草。
然而位居于这皇庭另外一角落的贤司王府,却是安静如初,甚至就连宴请的牌子,如今也帝不来府上。
“看来他的出现还是对你有所影响的,毕竟从前那些个宴请的目标应该都是你,而如今全都转到了他身上,甚至就算他不想见到的,那几个氏族也不敢来邀请你。”
众人皆知,他兄弟二人从幼时起便不慕,更别说二人之间隔着皇权。
“他们这些贵族之人惯会做墙头草,人人都知道本王与他之间素有旧仇,本王和他绝不可能站在同一条船上,如今他回了京都,又颇受陛下器重,自然他们也该为自家寻一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