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,不过细数起来也就笼统那么几样,刀具、洗耳球、砂纸、502胶水、锯刀
之所以看着多,是因为刀具种类多,因为不同的石头硬度是不一样的,而且雕刻的时候这横、竖、钩、提那用不同的刻刀都是有不一样的效果。
杨晨其实大多都认识,毕竟他生在这么个家庭,小时候也总跑杨爱国的工坊玩,耳濡目染之下也就都了解了。
不过杨爱国还是介绍地很细,每一件工具它的用处是什么,那都得一一给你罗列清楚了。
等到工坊内的东西都介绍了一遍之后,杨爱国又领着杨晨去了工坊外面,也就在工坊后头的一个小巷里。
走得不是正门,这工坊有个窗户,半人来高,一猫腰翻过去也就到了工坊后头了,方便。
工坊后面的小巷,搭着一个小棚子,棚子底下摆放着一台七成新的切割机。
“这是切割机,切石头用的,咱家的。开开给你看看?”
杨爱国说这句话的时候,多少有点显摆。
这石雕城里头虽然家家都是干石雕这一行的,不过大多数店里都没有置办切割机,有需要了都是拿去珍宝楼那边三楼去切。
那几台切割机都是公会的,每次去都得付点工本费,贵倒是不贵,但是怪麻烦的。
杨晨连连摆手:“不用不用,我暂时也学不到要用这个的时候。”
他对这台切割机有着敬畏之心,上辈子就是因为它折进去一根手指头,偏偏到最后他也是靠着手吃饭的,那诸多不便可是闹心得很。
杨爱国想想也是,于是带着自家大儿又从窗户翻回了工坊里头。
后面几天,杨晨白天就跟着杨爱国天天去工坊那边,杨爱国忙着手头客户定的雕刻件儿,杨晨就窝在工作台角落练着他的刻字。
每次一天的工作结束时,父子俩脑袋都是白花花,沾满了石粉。
有时候杨爱国忙得比较晚,父子俩就窝在店铺二楼的那个小房间里睡一晚上,第二天起床买包子吃,吃完就继续干活。
这日子就这么一天天过去了,杨晨的进步却让杨爱国看得都眼皮子直跳。
杨晨是白天学,晚上在系统的梦境培训课里也是不间断的学习,其他人顶多一天努力学个十二个小时顶天了。
他不是,他这是一天学了八十八个小时——白天八个小时,晚上八十小时的梦境培训课。
再加上他本身天赋就好,又下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