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玉瑶试图从鸡蛋里挑骨头。
但是她说的，杨晨也不反对。
“星空”确实是不如“凤凰金绣”，毕竟二者之间的用心程度也是不一样的。
一个是做给自己未来媳妇，而另一个只是为了卖钱。
“凤凰金绣”在杨晨所有设计的高端礼服当中，也是最杰出的作品之一。
而“星空”更多的是靠奇技淫巧取胜，变色布料的应用在现如今的高端服装市场基本上没有用到的，杨晨算是另辟蹊径。
但即便如此，杨晨也自负“星空”礼服足以吊打绝大多数那些所谓大师的作品。
因为他本就站在顶峰。
当然，面对雇主的质疑，杨晨肯定是矢口否认的：“不会，每个人审美不一样嘛。我是根据个人气质来的，‘星空’绝对比‘凤凰金绣’更适合你。而且‘星空’的造价更贵。”
这一点倒是没说谎，撇去艺术价值不谈，单说成本的话，“星空”确实是比“凤凰金绣”还要高昂。
“凤凰金绣”为了凸显凤凰绣的美，基本上没有用到什么昂贵的装饰品点缀，最大的成本只是一斤的千足金而已。
而“星空”贵在点缀用的钻石，全是d色、vvs净度级别，关键还不全是碎钻，有整克拉的钻石，光是钻石成本就花了将近二十五万，整套礼服成本在三十二万。
范玉瑶却是不听杨晨狡辩，撇了撇嘴说道：“就算不说这个，你也拖了一年才交货吧？我可一直没找你算账，现在你答应我一个条件，我就不计较这事了。”
“什么事？”
“再帮我做一件，钱你随便开。”
“免谈。”
杨晨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。
范玉瑶吃惊道：“为什么？”
“腻了，我换一门手艺了。”杨晨说得很是平淡，“我现在跟人学画画，也在自学雕刻，服装设计什么的，基本上不会做了。”
腻、腻了？！
范玉瑶一脸懵逼，难以理解也难以接受。
放着这么好的天赋不用，扭头就去学其他的了？
这就好像毕加索突然不学画画，改学打铁了。贝多芬不弹钢琴，改弹棉花了。牛顿不当科学家，改学神学了不对，好像最后那个还真是。
她都搞不懂杨晨的脑回路怎么想的，就算这不关她的事，她都忍不住劝道：“你做其他的，真不如做个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