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非脑子进水了。
转眼间，摊位前就冷清了下来。
那摊主看着众人离去的背影。
脸色更加难看了几分，眼神里交织着不甘和一丝懊恼。
其实他刚开始得到这玉简时，根本没想过要卖！
虽然符箓的炼制之法其他宗门也有。
可神符宗专注用凶兽血来炼制。
同样的符箓，威力可以提升三到四层，非常厉害。
他梦想着自己能掌握这门技术。
从此灵石滚滚来。
可现实给了他沉重一击。
他花费巨大代价弄来一些低阶凶兽血。
按照玉简上残缺的方法尝试炼制，结果次次失败。
所有灵石全打了水漂！
所以在玉简的旁边还有一大堆歪歪扭扭的符箓。
那都是他炼制的废符，想着能不能卖出去呢，结果连问的人都没有！
毕竟这种废符极不稳定，说不定一激活就炸了。
这他么对敌之时拿出来先砍自己一刀，这谁受得了。
更糟的是，多次失败和强行炼制对他造成了反噬。
制符极耗心神，对神魂强度要求很高。
他灵识不足又无人指点，硬扛着炼制，不知不觉间神魂已受了暗伤。
如今时常感到精神萎靡、头痛欲裂。
他这才迫切地需要灵石。
尤其是需要购买修复神魂的丹药。
不得已才拿出玉简来卖。
可又因为投入太多不甘心亏本，才咬死了高价。
结果显而易见，根本卖不出去。
他正咬着牙，内心挣扎着是不是要狠狠心降价时。
眼角的余光瞥见一个穿着宽大斗篷、看不清面容的人。
在人群散尽后。
默默地走到了他的摊位前。
正是林凡。
林凡刚靠近摊位，忽然感觉身上微微一凉。
仿佛有一道无形的波纹扫过自己，顿时心中一凛！
他立刻抬头，正好捕捉到那摊主脸上闪过的一抹毫不掩饰的失望。
甚至懒得开口招呼，又把头扭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