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娘的!这事儿比打垮一个师团还提气!民国九年哈尔滨那场鼠疫,死了多少人?吓得关里人都不敢出关!现在咱们能把瘟疫摁死在地上,保的就是咱东北的元气!这钱花得值!太值了!”
王树翰总结道:“这八个月,四桩大事,桩桩件件,已经花掉了‘白山黑水基金会’全年预算的七成,一共一千四百万现大洋。”
“每一块大洋,都变成了实实在在的东西——美国的钢轨、辽北的枕木、启新的水泥、德国的干馏炉、矿工手里的现钱、教室的板房课桌、娃娃们的课本、上海来的疫苗和加氯机!发票俱全,账目清晰,经得起任何人查账!”
他目光灼灼,看向张汉钦,也看向所有人:“少帅,诸位同僚!八个月,我们干了以往几年都干不完的活!花掉了七成的钱,办成了十成的事!”
“剩下的三成,今年年底前,必定让它全部落地,变成更多的铁轨通到承德、哈尔滨、阿尔山!变成更多的采金船、干馏炉,让工矿全年回款一千两百万!”
“变成两百所新小学和四百个新老师!变成一座永久的北满防疫医院和一百五十万次接种!”
“好!”
“干得漂亮!”
议事厅内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声。
激动、自豪、信心,在每个人脸上洋溢。
张汉钦缓缓站起身,掌声渐渐平息,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。
他年轻的脸庞上依旧平静,但那双深邃的眼眸中,仿佛有星辰亮起。
“诸位,”他的声音清晰而沉稳,却蕴含着强大的力量,“这八个月的成绩,证明了两件事。”
“第一,我们东北人,不缺干劲,不缺智慧!只要方向对了,路子清了,我们能创造出让世人惊叹的奇迹!”
“第二,钱,就要这么花!不养闲人,不搞虚的!每一分钱,都要听到响动,见到实效!铁轨、黄金、课本、疫苗,这些才是咱们东北真正的根基!”
他走到那幅巨幅地图前,手指重重地点在东北的腹地。
“铁路是筋骨,工矿是血肉,教育是灵魂,防疫是保障!四者齐备,我东北才能真正的脱胎换骨,才能在未来可能到来的狂风暴雨中,岿然不动!”
“接下来的四个月,任务更重!我们要铺完赤峰到承德、扶余到哈尔滨、索伦到阿尔山这三段关键线路,全年实现‘千里铁道网’的目标!工矿要上二期机械,教育要再扩两百所小学,防疫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