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参参谋长阁下!
撤撤退吧!
我们快撤退!”
救生艇上,川岛义之的心理防线,
在看到这如同修罗场的一幕后,
彻底崩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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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脸色惨白如纸,
浑身抖得像筛糠,
牙齿咯咯作响,
语无伦次地向南次郎哀求着。
裤裆处不知何时已经湿了一片,
散发出难闻的骚臭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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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次郎的状态却截然不同。
他双眼布满血丝,
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来,
死死盯着沙滩上的屠杀场,
脸上的肌肉因极度的愤怒、绝望,
和一种扭曲的疯狂而剧烈抽搐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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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八嘎!不能退!”
他嘶声咆哮,声音尖利得刺耳,
“帝国军人只有前进!只有战死!”
“死在冲锋的路上是荣耀!”
“给我冲!命令他们继续冲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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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猛地拔出象征指挥权的军刀,
不是指向安全的远方,
而是直直指向那片正在被钢铁风暴蹂躏的死亡沙滩,
对着八名划船的卫兵疯狂吼叫:
“划!给我往前划!靠近沙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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卫兵们面无人色,
但在南次郎歇斯底里的逼迫下,
只能颤抖着更加卖力地划桨,
小艇歪歪扭扭地朝着,
正在上演终极毁灭的海岸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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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时,一辆冲在阵型最前方的炮型雷诺ft-17坦克内。
驾驶员兼车长杨云友,坦克营营长,
一位面容刚毅、眼神锐利的老兵,
稳稳地操控着操纵杆,
让坦克保持着一个良好的射击姿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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炮手朱辉,坦克营副营长,
则是个眼神专注、手法精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