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超公此问,字字千斤,汉钦感佩万分!
东北大门,自此向诸公彻底敞开!
我们所谋者,绝非一隅之私利,乃是华夏之重生!
此心,天地可鉴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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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开口的是顾维钧。他梳理了一下西装领带,从容不迫地说道:
“三公明鉴。维钧昔日折冲于国际场,深知无实力则无外交。
在此地,我与外国使节谈判,所见是平等互惠;海关自主,行使的是真正主权。
此间气象,让我这老外交官,终于能挺直腰杆说话。”
接着是李铭。这位从南方北上的著名银行家,如今在东北担任经政要职,他语气一反平日的谨慎,显得格外真诚:
“铭受张司令之邀北上,初时也曾疑虑。
但眼见东北金融整顿有序,奉票回收新币发行,物价稳定,存款激增。
更难得的是,实业发展得到真金白银的支持,民族企业如雨后春笋。
此等清明务实的环境,实乃我民族经济发展之福音!”
这时,陈知白推了推眼镜,接过话头。这位从南京中央大学北上的物理学教授,声音温和却坚定:
“知白一年多前离南京时,对无休止的党派倾轧已心灰意冷。
来到东北大学,所见所闻,令我震撼。
实验室里是欧美最新设备,教授待遇优厚可安心学问,学生实习直通兵工厂、附属工厂。
知识在此非装饰品,而是真正转化为生产力、国防力的活水!
少帅‘寸土不让’之誓言,是建立在钢铁、煤炭、电力与这些青年人才之上的!”
他的发言引起在座教育界人士的深深共鸣。
那位坐在末席的女教师起身。她个子娇小,起身时略显紧张地捏了捏衣角,但当她抬起头时,目光却清澈而坚定。
“三公,各位长官,”
她的声音起初微颤,但很快变得清晰有力,
“我只是一名普通的小学教师。下午课堂上,孩子们唱着七子之歌都哭了。课后,我问他们为啥想当海军、造大桥。
一个孩子站起来说,‘老师,因为我们不想再唱这么让人心疼的歌了,我们想唱快乐的歌,想让咱们国家所有地方,都像咱们东北一样,亮堂堂的!’”
她的声音有些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