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认为,陆行舟能不这么想才奇怪了怪不得失去了对话的心情,否则继续下去怕是要吵架。
可是元慕鱼真觉得自己不是这样想的。
固然这一次走火入魔的起因就是因为知道了陆行舟要成亲,那痛悔不甘刹那间烧灼心灵,压抑着的情感尽数爆发,冲垮了道途的认知。所以最终说的话自然也会是“不要和别人成亲”,因果如此。
但这不甘心是因为玩具不再属于自己吗?
不是的不是玩具。
连沈棠都说,心有妒火是很正常的,如果不妒忌,要么不正常,要么不喜欢。
自己是喜欢他的,甚至爱入骨髓。
经过这么久的浑浑噩噩,醒神后的元慕鱼很确定这一点。
可是一生骄傲,不会表达。
求恳地说出“知道错了”,已经是元慕鱼此生低头的极限。
“可是阿糯”元慕鱼抱着阿糯,喃喃自语:“我真的难受啊,尤其是他的议亲还是我亲自议的,那简直就像用刀子在我心里戳。我不想他和别人成亲,真的不想。”
阿糯被她抱得埋在胸口,没忍住左右蹭了蹭,又没忍住摸摸自己的。
“?”元慕鱼发现了,一肚子哀婉都快被整没了:“你在干什么?”
“没、没什么。”阿糯赔笑:“姐姐,这些年下来,直到现在,连我都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师父喜欢是做出来的,不是自己想想的啊。”
元慕鱼怔怔出神,没再说什么。
陆行舟的所谓“有点事务处理”,是去了国观。
刚从元慕鱼面前离开,又看见眼前的先生,总有一种穿越感,好像忽然就在和长大了的元慕鱼对话。
只不过这只大鱼边上不是阿糯,是小白毛,此刻正用能杀人的眼神盯着他看。
以前来国观就贴贴的过往一去不复返了
该说不说,小白毛脸上那啥的时候,分外凄美好看。
夜听澜正在说:“听说扶摇又去找你了你怎么有空跑我这来?”
那语气就含着一种“你该不会是想要她却不敢,于是跑来找代餐吧”的幽怨味。
陆行舟叹了口气:“为什么你们都总爱认为我对她还有余情呢?真的没有,我又不贱。”
“那不是很正常嘛,谁叫她是你第一个恋人。”夜听澜也不管徒弟在身边,醋意满满:“如果她求复合,没几个人信你扛得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