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舟轻轻吻了吻她滚烫的脸蛋:“你我不用那些,从来如意。”
沈棠目光盈盈,如同春水。
陆行舟起身倒了两杯酒,递给沈棠一杯。沈棠接了过来,都无须言语,两人对视片刻,就很默契地手臂交缠,交杯而饮。
陆行舟附耳道:“现在是不是该叫声夫君听听?”
沈棠粉面通红,低声道:“夫君。”
陆行舟再度吻了吻她的脸:“当初离开天行剑宗赴京,为的就是这一天。只是连我自己都没能预估到,可以这么快现在可以说一句,幸不辱命。”
沈棠目光如水地看着他,当初陆行舟赴京,唯一的意义真的就是为了这一天。
至少那时候的实力,报仇只是即鹿无虞,最多敲点边鼓。其他的一切行事,都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堂而皇之地对顾战庭说,求娶沈棠。
他完成得很完美。
在这个过程中,她反而什么都没有做一直努力地修行和发展宗门,试图能帮上什么忙,但恍然回首,他却已经做到了。
沈棠心中软软的,轻轻靠在陆行舟的胸膛:“何其有幸,得君相知。”
“那其实是我之幸。没有沈棠,今日的陆行舟还不知道是什么模样。”
“没有陆行舟,沈棠也不知道是什么模样。”
两人对视之间,过往一起坐在轮椅上看着对方如照镜子的过往掠过脑海,同时轻笑。
区区一年多,已经沧海桑田,恍然如梦。
“亲我。”沈棠说。
陆行舟从善如流地吻了下去,沈棠热烈地回应。
沈棠从来不施脂粉,今天却额外涂了点胭脂,吻起来甜甜的,像糖一样。
烛光摇曳,两人交缠的影子映在壁上,嫁衣一件一件剥落,散落在地。
“熄、熄了烛火”当肚兜被剥开,沈棠有些羞耻地捂着身子轻声求恳。
明明除了最后一步之外什么事都做过了,可今天还是分外含羞。
也许“洞房花烛”这个概念,就能直接击穿女人的心灵。
“不熄。”陆行舟咬着耳朵:“我想看。”
沈棠咬着下唇,慢慢放开了手臂。任由他凑在身上,开始亲吻把玩。
她低着头,看着男人喜爱贪婪的模样,柔声呢喃:“夫君”
“嗯?”摇曳的烛光之中,男人覆了上来。
沈棠闭着眼睛揽住他的脖